chapterlxxxviii
吃完早餐,季扶倾让小表弟回去写作业。
“表哥,我能来你房里写作业吗?”
“不行。”
“我有几道题不会,想问你。”
“我看你就没几道会的。”
“……”
小表弟只能垂头丧气地回爸妈房间。
表哥泡妹,爹妈打麻将,只有他一人苦逼兮兮地写作业,呜呼哀哉!
黎晓跟季扶倾回到房间。
“你表弟知道我在这儿,没关系吗?”
“没事儿,他不会说的。”
兄弟姊妹小时候经常瞒着家中大人干“坏事”,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
只要不涉及大是大非的问题,他也不会向姑姑汇报小表弟的某些“不良”行为。
黎晓惬意地坐到沙发上,季扶倾问:“你寒假作业都写完了吗?”
她瞄了他一眼,故作镇静地说:“当然写完了。”
“我检查检查。”
“……”
黎晓不干了,她说:“季扶倾,你让我留在这儿,就是为了检查我的寒假作业?”
季扶倾见她如此抗拒,猜出她的作业还没写完。这些天他在海南度假,对她的监督有所松懈,她老毛病又犯了。
“过两天就开学了,”季扶倾说,“你作业没写完,拿什么交?”
黎晓实话实说:“我只剩化学没写完,老师不会一本一本查的。”
季扶倾语气严肃,不开玩笑:“你现在不写化学作业,下学期的会考能及格吗?”
黎晓不情不愿地从行李箱里拿出化学作业。季扶倾翻了翻,她还剩一小半没写完,便说:“现在写还来得及,有不会的问我。”
黎晓趴在书桌上写作业,摸鱼的基因又在蠢蠢欲动,磨蹭了十分钟,只写了一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