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
所以每次父亲说老七在扬州怎么样怎么样,李琎就很不服气,他在扬州做了什么?和弥勒教较量过吗?和盐枭交过手吗?
什么都没有做,等李琇把刺头都削掉了,他再去收盐场,这种事情谁不会做?
让他来做世子看看,世子的稳重他没有,世子的慎言他没有,一天到晚在父亲面前夸夸其谈,好像自己有多大本事一样。
心中不满归不满,但李珣还是有强烈的危机感,他知道父亲已经被李珣蛊惑,在这种情况下,怎么才能维护自己的利益?怎么才能捍卫自己世子地位?
李琎忧心忡忡,没有一丝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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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珣也没有入睡,他在等县衙那边的消息,但等来的消息却让他大失所望。
对方早有准备,武士们冲进班房,三个要杀的目标竟然是稻草人,不仅如此,还损失了七八个弟兄,他们被伏击了。
李珣心中充满了苦涩,伏击武艺高强的白虎堂武士,当然不是衙役能办到,显然是李琇埋下了伏兵。
问题是,天亮后天子必然要拿这件事发难,他们就会陷入被动了。
李珣不知该怎么向父亲交代这件事?
这时,一名宦官出来,行一礼道:“殿下,摄政王让你过去!”
李珣叹了口气,这么晚,连父亲都惊动了。
他只得硬着头皮跟随宦官进了内殿,摄政王李成器躺在榻上,身上盖一条薄薄的毯子,他血压太高,睡眠不好,总是会半夜醒来。
“孩儿给父亲请安!”李珣上前跪下行礼。
李成器摆摆手,“情况怎么样?”
“回禀父亲,失手了,对方早有准备!”
李成器也不激动,点点头,“在我的意料之中,不奇怪!”
“可是....天子明天恐怕就要拿这件事发难!”
“无妨!这件事只要我们坚持底线,光靠几份口供是没法定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