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算是老相识了。”
余生一喜,“那你能……”
“啪”,清姨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
“你干什么?”余生不服气。
“让你说不该说的话。”
“我还没说呢。”
“我已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神祠后面的小码头几乎无人用,即便渔夫根叔也只是在河水里捕鱼,几乎不到湖里。
但码头上常备有一艘小船。
余生划了船,小姨妈站在船头,看着芦苇在船前徐徐分开。
天已经暗下来,芦苇从里泛黑,唯有芦苇梢头有些微亮光。
船惊动了芦苇丛里的白鸟,孤独飞上天,披着淡淡斜阳向东飞去了。
待船划出芦苇丛时,天已暗下来,只有西山云彩有一丝霞光。
“又不逢年过节,不知祭拜什么。”余生扫视着四周抱怨着。
清姨见他四处打量的模样,“你是不是怕什么?”
“当然不……”余生话说半截,怒道:“靠,又来。”
清姨也听到了,在湖里不知处,勾魂般的喊着“余生,余生,余生。”
余生道:“老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