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住的地方。”
俞倾听说他要上去楼,立马又坐回去。
傅既沉知道她什么心思,故意逗她:“脚趾抽筋了?”
俞倾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你说抽筋就抽筋,我听傅总的。”
傅既沉瞅着她,“那我现在觉得你好了,可以自己上楼。”
俞倾:“...我的大脑中枢系统有点失灵,你的话翻译过来都是反向的意思。傅总你要抱我上去是吗?好的呀。”
傅既沉兀自一笑,“脚抽筋怎么把脑子都抽坏了?”
他贴在她耳边,“再说一个让我把你抱上去的理由。”
俞倾用购物卡敲敲他的头,“我想你的怀抱了。就是想让你抱我。这两个行不行?”
傅既沉把衣袖挽起,将衣摆从皮带里稍稍往外拽,衬衫宽松许多,他弯腰,把她给抄起来。
俞倾住二楼,傅既沉走了楼梯上去。
昨晚他过来得仓促,心思全在她跟孩子身上,没注意观察她卧室布局。
房间有东,南两个露台。
东露台临湖,南露台观赏院子里的花园。
傅既沉把俞倾放床上,示意她把腿翘起来,“坐了一天,我给你按摩会儿,你睡觉舒服。”
俞倾像以前那样,两脚踩在他小腹上。
她今天没坐,一直站在窗口工作。
俞倾两手枕脑后,“傅既沉,你跟我在一块累不累?”
傅既沉给她放松小腿,抽空看她一眼,“你跟钱一样。赚钱很累,可又要拼了命去赚,没有还不行。”
这个比喻倒是挺贴切。
俞倾想了想,说他,“你就是一片我从没踏足过的水域,有可能很浑浊,我会被呛死,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往你那游去了。”
“放心来吧。水质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水质不错?你那片水域,有别的鱼去过?”
“没有。也只许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