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他的教养,可对外人,那也的确仅仅止步于礼貌谦和。
那唯一拥有特例的,也只有江鹊了。
转念一想,沈清徽风雨无阻地来接送江鹊上下班,都已经是四年了。
出门的时候其实也不算早了,沈清徽也计划着陪她在家休息几天。
江鹊在车上等他,玩了会手机,本以为要等一会,结果才十几分钟,看到沈清徽笑着从酒店大厅里出来。
旁边有人跟他讲话,他心情不错地回了几句。
车窗落着,江鹊放下手机,听到沈清徽说了一句,“是,太太还在等,先走了。”
江鹊往外面看,天气很好,暖洋洋的一层光,沈清徽笑的开怀,眼尾的一点泪痣,格外的温柔。
总觉得,他好像已经很骄傲了。
尽管这个孩子才三个多月。
这会已经是十一月,天气刚刚变冷,但因为淮川的地理位置,这会的天气最舒适,(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