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当回事,有时候弯着腰跪在床上找手机,手在被子里摸来摸去——的确是很难忍住。
江鹊不觉得那件事情不好,只是在那样万分温柔的厮摩中,力气被消耗的干干净净。
江鹊觉得都是这条裙子的原因,又怎么知道其实是她在他身边晃来晃去,他与爱的人在一起,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怎么会没有一些欲-念?
只是回回惦念着她还要上班,惦念着她最近有些累。
沈清徽推开门出来,江鹊听到声音,回头看他,故意跟他告状,“沈先生,他欺负我。”
喜鹊站在笼子里的横杆上,优雅地啄了啄羽毛,又欢快地跳了两下。
好像恃宠而骄,就欺负你,怎么啦?
沈清徽失笑,走过去,秋千椅子晃了晃,江鹊把手递给他看,他笑意更甚。
人家有皇帝的新衣,她是有皇帝的伤口。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