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想起他的脸在她的肩颈中,那样温热的微潮。
她还太年轻,不知怎样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情意。
隐约想起来有时候,沈清徽揽着她在院子里看花,她当时挺自卑,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好,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那天他抱着她,温涓的眼神里是她。
他说,是你就够了,别总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才二十岁,我应当让你体验被爱。你什么都不用为我做,是你就足够了。”
江鹊不懂自己哪里好。
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好平庸。
可她在他眼里是独一无二的江鹊。
江鹊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好准备——
唇齿相依,江鹊低着视线,睫毛微颤,“我可能会有点怕。”
这个夜晚好安静,江鹊的不安与恐惧在一点点被抚平,但也仅仅止步于一个极尽温柔又绵长的吻上。
因为家里并没有安|全用品。
江鹊当时好窘迫,脸埋在他的胸口一言不发。
她紧张到额头泛起了一点潮湿,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