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沈先生!”
她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来,有点紧张,有点小期盼。
沈清徽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很简约的生日蛋糕,上面插着数字蜡烛。
在烛光下,江鹊的一双眼睛明亮喜悦。
“沈先生,生日快乐。”
沈清徽有好几秒都没有反应过来——
三十五年,几乎没有过任何人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甚至都被他自己淡忘,生日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没有任何期待。
甚至在沈家,他的生日也会被人避而不谈。
因为沈容信的忌日是在八月,整个八月,庄景月闭门不出,在家的佛堂,跟着僧人诵经,每逢她连日夜的诵经,沈邺成便格外心烦,这一个月是绝不会回家一趟。
久而久之,沈清徽也渐渐不再在意。
生日快乐四个字,好遥远。
空口无凭的祝福好虚伪,这些藏在小事的在意又好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