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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蒋峤西的手肘放在了她身边,他垂下脖子,去含吻她因为喘息而缺水的嘴唇。
林樱桃说,我觉得你好像想很久了。
蒋峤西说,想什么。
林樱桃红的脸颊还在湿透的头发上轻轻蹭弄,她说,想这个。
蒋峤西低头吻她了,睫毛下面,他那双眼眸深不可测。“我记得,在本校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他说,“你把头发梳起来了,露一截脖子,穿着校服,在外面接水。我当时忽然就想,和林樱桃做|爱是什么感觉。”
林樱桃愣住了:“你别说了。”
蒋峤西说:“但你当时生气,你不想理我。”
她的肩膀颤动。
床头被撞得一下一下地响,床垫的弹簧也在剧烈地压缩。
林樱桃说:“你别说了……”
蒋峤西说:“我本来以为要结婚以后才行。”
林樱桃就是那只不知危险的小兔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