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脑中充血,忽然间压力陡增,晕晕乎乎地听着刘婶絮叨:
“小姐,虽我朝对女子不及前朝严苛,然女子当守节为重,姨娘这点不好,您可要守着名誉,今年您也十五了,快该到议婚嫁人的时候,更当规规矩矩,同男子持距,要奴婢说,那三觉书屋虽是向学的地方,但男男女女坐在一起终归是不大妥当”
余舒头重脚轻地回到屋里,鞋子没脱就趴在床上,余小修正端端正正坐在桌边补写功课,见她要死不活的样子,放下笔道:
“怎么了你?刘婶跟你说什么了?”
余舒冲他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没事,写你的。”
她需要时间消化一下,她亲爹是个喝酒淹死的软蛋,她亲娘是潘金莲,她后爸是西门庆呸,就连“她”自己,原本也是个二百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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