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像个恶劣的玩笑。
“我帮你重录一个怎么样”她兴奋地倒退着走进门,语气轻快,“你觉得这个声音如何”她清清嗓子,用那婉转的嗓音惟妙惟肖地模仿道,“欢迎回来”
y眼皮都没抬“像只鹦鹉。”
他进门时扫一眼她身上裙装,下颌微抬“蓝毛的,也许是翠鸟。”
“”
他合理怀疑她听不懂骂人的话,因为她只是立在门边,拿乌黑的眼睛注视着他,静静地微笑着,扬起的嘴角很甜。
楼梯边的墙上挂着一个德国男人的半身肖像,他穿着旧式军装伫立在红色幕布之前,不苟言笑,眉目英俊硬挺,像是幅庄严的骑士油画。
那时候母亲经常在这幅肖像前驻足,嘲笑他像个纳粹。
军装并不是父亲的,据说是他祖父的祖父留下的传家宝,那时的军装还有流苏绶带,精神、漂亮,不像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