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
盛时初鄙夷地打量了他全身,说:“呵呵,有些人就是嘴硬,说得比谁都厉害,可惜真正要使本事的时候却成了只喝醉的小猫咪,谁都可以捡走,真是一点儿都不矜持,不矜持就算了,被人救了还不感激,真是没良心……”
荆楷此时脸色又气又恼,偏偏这事是他理亏,因此脸色变了又变,最后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了:“对,我就是喝醉了就容易发疯,你小心我再啃你一脖子牙印!”
这话一出,盛时初脸也黑了,她恶狠狠地瞪着荆楷:“你还好意思说?我没有告你猥亵已经是看在你家的面子上,你还想再来一次?再来的话我可不会留手了,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荆楷梗着脖子:“看谁才满地找牙,我告诉你,你要是动手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然后他又想起自己脖子上那个深深的牙印,不忿地说,“你自己不也咬了我?”
“哼!都是你的错!要是你不咬我我怎么会报复你?”盛时初气急,没想到这男人这么没皮没脸,“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滥好心管你!好心没好报……”
两人又吵了一架,盛时初怒气冲冲地走了,留下荆楷脸色黑沉地盯着盛时初的背影,他那狐朋狗友李九见了,吓了一跳,看见他盯着的是盛时初,顿时好奇地问:“怎么?盛时初又招惹你了?”
“没有!”荆楷冷冷地回答,李九瞪大了眼睛,“要是没有,那你怎么火气这么大?”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你烦不烦?”荆楷不耐烦地瞪了一眼李九,李九只好不再惹他。
“哎,兄弟,说真的,你这回怎么自投罗网来了?这是盛时初老宅啊,你居然敢来,也是厉害。”李九十分感慨,之前盛时初纠缠荆楷的时候,他可是连盛时初路过的地方都不想踏足的,没想到这回就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