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慢慢的流逝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让她明确感受到这个变化的便是他九岁那年出荨麻疹的那回。
在听到陈奉御误诊他为天花的时候,她承认那一瞬间她是害怕心慌的,全身血液顿时都冷了下来,那种瞬间就能让她绝望无助的感觉,这么些年来她仍清晰的记得,每每想起,心口都会有闷闷的窒息感。那一刻她才觉得,他对于自己不只是责任,也不是任务,而是一个亲人。
她几夜未睡,日夜守着,一向不信神佛鬼魂的她在皇家祠堂里跪了大半夜,把她所能想起来的天上地下的各路神仙都求了一遍,只希望他能平安。
直到后来确定不是天花的时候,她悬着几天的心才敢放下,强撑了几天几夜的身子在听到他没事的那一刻一下子便瘫坐在椅子上,闭(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