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没信号。”
“十多天没信号?难熬么?”顾晏估算着飞梭机快到港了,打算倒点咖啡醒醒神,“我碰上过小故障,只耽误了一天,没有影响信号。”
“想联系我的人大概很难熬,但是对我来说可能算度假,乐得清净。”燕绥之顿了顿,又道:“不过以后就很难说了。”
“嗯?为什么?”顾晏顺口问了一句。
燕绥之要笑不笑地道:“十几天没音讯,我养的薄荷被人揪走了怎么办?”
“……”
顾大律师刚站起身,闻言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毛毯,干脆弯下腰给某位胡说八道不动弹的人又封了一层。
他沿着燕绥之的脖颈把毛毯掖了一圈,一本正经地将人裹成蚕蛹,然后撑着座椅扶手把蚕蛹圈在两臂之间,问:“你究竟给我附加了多少奇怪形象?”
燕绥之被裹得哭笑不得,他敷衍地动了两下手,见没挣脱开,便由他去(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