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忘给它留一份。
顾晏想了想,二十岁的燕绥之捏着鼻子绷着脸,却还要往这边的福利院跑,那场景倒是……挺有意思的。
“馊又不犯法。”燕绥之道,“而且,你如果多跟老院长聊几句就会知道,云草这个名字是从那我父母和另一位匿名者那里得来的。我第一次去福利院的时候,他跟我聊天说起来过,福利院最初有雏形的时候他收到了两方的祝贺邮件,顺势讨论了一下,最终采用了这个名字。”
云草虽然叫草,实际是一种花。幼苗的时候很不起眼,但成活率高,怎么移植挪动都不会有事。等到长成盛开的时候,每一朵花边都泛着烟丝金,像被阳光镶了边的流云朝霞,灿烂极了。
它的花语是永怀希望。
这条沿河行人道蜿蜒的尽头,就是酒店前的河滩。
燕绥之和顾晏散着步走到那里时,刚巧碰上了赶来的劳拉。
她看起来刚从车上下来,手边放着行李箱,“诶?你们在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