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惹得靳浮白在焦头烂额的夜里,阵阵发笑。
向芋很快从更衣室出来,应该是潦草冲了个澡,素颜,头发都没吹干,就那么湿哒哒地散着。
她这样子让靳浮白想起在长沙初遇她时,居然有人越是淋雨越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靳浮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你淋雨的时候挺好看的。”
被夸的人相当不满“你怎么那么坏心眼呢还盼着我淋雨”
不过她的不满只有一瞬间,下一秒她就拉着靳浮白的手臂,远远同另一个场地里的男人挥手。
等那男人转过身继续打网球,向芋才说“刚才那个是我的私教老师。”
“知道,李侈说了,你有个私教男老师。”他特地在这个“男”字上加重语气。
“李侈怎么那么八卦,他开什么酒店,去办八卦周刊算了。”
向芋对她的老师还挺崇拜的,“我的私教老师可厉害了,那天他们老师组打比赛,就他技术最好。”
靳浮白(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