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颤着,掺杂哭腔。
靳浮白的手指按上去,轻轻揉捻,哑声回答“爱。”
说出口后他自己感觉不够郑重。
躺在他床上的姑娘有多清醒呢
清醒到在长沙时进了他的套房,仍然不卑不亢,连请他吃饭都在玩贪吃蛇。
因为她知道,他发出邀请并不是“助人为乐”,而是一种基于男人对女人直接的兴趣,没必要感恩戴德。
靳浮白担心她多心,抬手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温柔吻上去“是真的爱你。”
话音落下,向芋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脉络,紧紧皱眉,还是没忍住,眼角滑落生理性眼泪。
靳浮白没急着取悦自己,停下来,指背抹掉她的眼泪“一会儿会舒服些。”
也没什么不信的,他确实很了解她,哪里敏感,哪里脆弱,哪里更容易引起反应。
向芋在波潮里簌簌发抖,下一秒却猛然睁开眼睛。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也许像被子弹贯穿心脏。
只不过她的扳机是靳浮白扣动的,贯穿她漫长又未知的一生。
其实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