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还没说话,傅征已经又接上了一句:“你要是觉得遗憾,现在下来还来得及,我还没走。”
水注了小半缸,温热的水流漫过燕绥的脚踝,她从旁边的置物柜上取了精油,手腕轻抖,滴了几滴:“谢谢你啊。”
没头没尾的一句道谢,傅征握着手机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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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觉得傅征真的挺了解她的,那种了解不像郎其琛那样用浮于表面的餐桌文化表达,他的细腻润物细无声,是从眼神到行动都让她觉得身心放松。
她骨子里其实有毁灭的欲望,相比较寻常女孩约会喜欢去的电影院,游乐场,她更喜欢射击馆——解压,破坏,聚精会神。
他知道她积攒着压力,知道她的不易,别说对她没任何要求,甚至从在一起到现在,步步都在让她适应节奏。
她太知道他们两个完全天壤之别的职业要在一起有多困难,她忙碌,重压,担负着成千上万口人的生计。他则随时应召祖国的召唤,奉献万寸山(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