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晚上有些睡不着,尤野当了一场游戏觉得不得劲。
“啪”的合上电脑,尤野下床,把房间呢的椅子凳子和杂物挪一挪,腾出一大片空间。
把牛仔裤一脱,就穿一条内裤,再把外套也脱下剩一件t恤。
“喝!”
摆了个起手式,顺着记忆活动了两下。
尤野想练习一下小时候学过的拳脚操,不过起手式过后就已经不知道后面怎么继续了,这么多年没练,早已经想不起来了。
“哎,算了,还是下次再学过吧。”
但就这么结束未免虎头蛇尾,就着这热情,尤野做了好几组深蹲俯卧撑等运动才作罢。
这晚上他折腾了半宿,突然对武林感兴趣起来,不是查资料就是自己比划,连朋友喊他开黑都没空。
第二天才六点半,尤意风就已经起床。
昨晚借着酒劲,向难得一见的长辈诉说了自己的苦楚,把压抑在心理许久的话都倾诉出来,所以昨晚睡得是最舒坦的一夜。
今早起来神清气爽的尤意风也是难得心情大好。
洗漱前,出门一看自己儿子的房间紧闭,立刻过去开门,准备叫他起床。
“咚咚咚!”
“小野,起床了,今天得帮你墨爷爷找录像。”
见房内没反应,皱着眉头开门,发现人不在房里。
“爸,您叫什么呢,我早就起床了,您酒醒了没?”
尤意风有些意外,这小子平常放假回家,晚上不到个一两点不会睡觉,早上不睡到个十点十一点是不会起来的,今天吃错药了?
尤野自然不是吃错药了,而是兴奋感起来了,简直就像是小学的时候老师通知明天春游一样,按都按不住的。
或许是昨天晚上运动过了,腿微微有点飘,但还没发酸,他明白酸痛感应该还要再过一天才会出现,这点小时候练武还是知道的,需要一个长期的适应过程才能找回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