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知这会儿去申城的欲望变得更加迫切了。
到机场之后,从直升机上下来,脚就像不沾地一样飞奔向专机,直接转机往南飞。
他到申城的时候依然还是夜里。
刘越在现场处理工作,黄久天则乘车沿着整个申城的下水道线路转悠,以感知下面的变化,所以去接机的是刘越这期特别训练营的学生。
第二天还会有人尝试下去查看。
陶行知在车上向两名据说训练成绩非常优秀的现役军人详细了解了全部过程。
心里还是有些兴奋的,虽然那颗植物说的话依然还有可能是假的,但其实验证起来并不难。
只要把之后陆续找到的十几枚尖刺跟实验室留下的残骸对比出结果就行了。
或许异变怪物或者特殊生灵的行为逻辑跟人类在大部分上不同,但生命的生存本能应该是不会变的。
两次出现在异变发生地,且都和神秘势力有关,前一次更是受到重创。
如果它们真是同一株,除了它自己说的那些暂时能解释,总不至于是它天生爱作死吧。
总之比对结果没问题的话,那么今天晚上得到的信息可信度就提升了一大截。
汽车一路奔到之前的“战场”。
还有消防员用高压水枪狂喷除血迹。
陶行知四处扫了一眼,探照灯下,那一处处难以根除的嫣红,不远处有几个已经被撞击得变形的金属窨井盖,空气中还残留着烧烤的肉香。
种种迹象不难看出之前那紧张激烈的战况。
“陶头,你来了!”
刘越知道陶行知到了之后,喝一口不加糖的咖啡提神,再从指挥车上下来。
“久天现在在城里转悠,目前没有发现那株荆棘。”
“老鼠呢?”
“久天对老鼠的感知并不敏感,主要是很难分辨普通老鼠与变异老鼠,但现在,以我们这个点为中心,10公里范围的下水道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