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和陈风悄无声息地出去了,门被轻轻关上。谢时冶觉得眼睛酸得厉害,他有点傻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发烧了,我明明没告诉你。”
话音刚落,就反应过来他身边有个小叛徒,阳阳连着陈风的线,肯定都说给陈风听了,包括他刚落地就发烧的事情。
傅煦将手从他脸上拿开:“做什么不告诉我,以后难受了一定要说。”说完他张开双臂:“来抱抱。”
谢时冶扑了上去,将脸埋到傅煦的肩膀里,幸福来得太突然,甚至感到不真实,直至闻到傅煦的味道,才能稍微安心。
“我不能待太久,三个小时后就得出发去机场了。”傅煦在他耳边道。
谢时冶不舍地抓紧了傅煦的衣服:“时间这么紧,过来不辛苦吗,明天还要拍戏。”
傅煦亲了亲他的太阳穴:“不辛苦,我在飞机上睡得挺好,跟在酒店休息差不多。”
“骗人。”谢时冶闷声道:“你在酒店都要戴眼罩耳塞,飞机上怎么可能睡得好。”
谢时冶这是不给面子,拆台到底了。傅煦稍微降人推开,打量他的神色,挑眉道:“我过来你不高兴?我还以为你会开心到哭出来。”
他是开玩笑地调侃,却意外地发现谢时冶红了眼圈。
傅煦皱眉,严肃起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谢时冶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那点水润在睁开眼时就不见了。找不到线索,傅煦便下意识拿出手机,看谢时冶给自己发了什么。
他快速地微信上的信息,又打量谢时冶身上背的包,脚上穿的鞋,手里捏的口罩和脑袋戴的帽子。
福至心灵的,傅煦问他:“你刚刚突然开门,是打算去哪?”
谢时冶没有隐瞒,只垂下眼皮,低声道:“去找你,我以为你在生我气。”
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傅煦揉了下谢时冶的脑袋:“不就是没回消息,我气量有这么小吗?”
他也没说谢时冶做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