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旦剪了,后面的头套可就达不到这么好的效果了,万一接不上镜头,吹毛求疵的钟导非抓狂不可。
傅煦叹息道:“那我该感谢老师,他给了我一个还小皮筋的机会。”
谢时冶盯着手上的皮筋还有本命年的红绳:“这根红绳,我收到的时候可高兴了,以为你当时对我有意思,特意送给我。”
傅煦轻咳一声:“是我送给你的。”
“明明是钟导让你送我的。”谢时冶反驳道。
傅煦觉得再继续下去,对他很不利,他寻思着该怎么转移谢时冶的注意力,就听见对方说:“你送我小皮筋的话,我可以把这头长发再留久一点。”
“不是我偷来的,是你送给我的皮筋。”
谢时冶是认真地在说这些小事情,偷来的和送来的感觉不一样,就像用影子去牵手和真正握着手不一样。
傅煦昨晚让他更相信他一些,他会去相信,也更加渴求。
如果说从前他不敢要,那现在的他,会努力去要。
傅煦声音沙哑,里面藏着无数情绪,他说好,我送给你,只送你。
静默的亲昵被手机来电震破,谢时冶接起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他忍不住笑道:“阳阳给我按摩可不止三次。”
他还惦记着昨晚傅煦的宣言,傅煦好脾气地瞧他笑:“真做狠了你今天还用拍戏吗?”
谢时冶掀开被子,坐在床头接起电话,阳阳惊慌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谢哥,你人去哪了?怎么没在房间。”床是整齐的,浴室里有昨晚换下来的脏衣服,人却没在了。
谢时冶洗过澡以后,到底去哪了?
之前谢时冶在傅煦房间过夜的时候,傅煦都会在七点半左右叫谢时冶起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以至于阳阳一直都准时接到了谢大明星,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已经多日没人睡过了。
这次两人厮混得太晚,起得也晚,谢时冶不在房间的事情便一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