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事后烟都是爽的,他的事后烟都是愁的。
傅煦手指放到了裤扣上,动作轻而慢地解开扣子,滑下拉链,谢时冶盯着他的手指动作,脸上不争气地露出了痴迷,他听见傅煦说:“那就来吧。”
谢时也紧张得像初次上考场的高中生,手是汗的,脸是红的,拿瓶子拆套子都笨拙得要命。
大约人总是这样,面对心上人时,做什么都错,想什么都糟。
谢时冶在傅煦的命令下脱了衣服,分明知道自己锻炼得足够优秀,却还是在忍不住思考身体是否足够好看。
他拿起那瓶柚子味的润滑时,还被傅煦笑了句:“没想到真用上了。”
那时候他们还是单纯的同事关系,面对这润滑也不过说句戏言,现在却不一样了,谢时冶激动得浑身都在冒汗,傅煦还要来闹他,拿指腹在他锁骨上一勾一碾:“紧张吗?”
谢时冶烦恼地摔了润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