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都苦兮兮地问他:“你和傅老师又吵架了啊?”
谢时冶叹了口气:“没有。”
“那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文瑶不相信。
谢时冶抱起双手:“文小姐,我们都不在一个组,怎么说话?”
文瑶:“刚刚傅老师过来送饮料,其他人都跟傅老师聊上几句,就你只回一句硬邦邦的谢谢。”
硬邦邦的谢谢?倒挺符合他目前的状况,要是文瑶知道他每个晚上都想对傅煦干什么,可能会吓死。
谢时冶:“小姑娘别瞎操心,有这时间多背词,不然钟老师又要说你。”
被他这么提醒,文瑶就像一个被教导主任抽查的差生般,痛苦地翻开了剧本,继续背词。
她翻了几页,突然对谢时冶说:“谢哥!”
“嗯?”谢时冶头也不抬。
文瑶:“加油哦!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谢时冶没好气道:“做什么,真把我当你小姐妹了啊。”
文瑶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哎哟,兄弟也行。”
忽然她目光一滞,匆匆说她去找刘艺年,就离开了位置。
谢时冶正莫名其妙,一旁就传来了脚步声,傅煦穿着带血的军装,脸上还沾了点血浆,不敢离他太近,站在旁边低头瞧他。
他仰头对傅煦笑:“怎么不坐?”
“身上脏。”傅煦将他放在旁边的冷饮拿起来,喝了一口,被甜味闹得眉心微皱:“太甜了。”
谢时冶:“还不是你给我点的,我觉得还行。”他伸手将接过饮料,指头还不老实地借着机会,与傅煦勾缠了两下:“你怎么有空过来。”
天气没那么热,傅煦穿着军就不容易出汗了。不看那些血浆,模样倒衣冠楚楚,颇为冷酷,就这么一个形象,说出来的话却是:“因为想过来看小朋友。”
谢时冶明知故问:“看哪个小朋友啊,这里只有男朋友,没小朋友。”
“小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