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傅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喝柠檬水吗?”
谢时冶说好,怎知傅煦又改了主意,问他要不还是喝牛奶吧。谢时冶还是说好,哪怕在这种疲惫该睡觉的时候,傅煦想让他喝醒神的咖啡,谢时冶都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好。
他喜欢并顺从地接受傅煦给予他的任何东西,哪怕是痛苦。
傅煦加热了牛奶,微波炉转动起来,机器运作的声音给这个屋子增加了不少声音,他没说话,谢时冶也没有,他在看阳台。
那盆玉树生长得很好,生长灯一如既往地开着,照射着它。
谢时冶突然荒唐地有点羡慕这盆植物,因为傅煦始终关心着它。
但想想植物不能够说话,也不可能跟傅煦谈恋爱,还是当人好,虽然很难,但傅煦也许、或者,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能够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