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多少。久而久之,便觉得这是习惯了。
这时候就像一个老茧被挑破了,你以为不疼,实际里面压根没好,再被人这样关心,酸楚苦闷就全都涌了上来。
谢时冶避开了傅煦的眼神,垂下眼皮,盯着自己的掌心纹路,小声说:“谢谢哥。”
他怕自己此时眼睛里的情绪太明显,要露相。
傅煦用剧本敲了敲他的膝盖:“谢什么,多小的事情。”
现场的音响传来尖锐的忙音,是钟昌明开麦话筒,喊着继续拍摄。
书房戏在一个小时后结束了,那枚怀表之后就不会再有戏份。谢时冶捏着那表,翻来覆去地看,傅煦见他喜欢,就让他叫助理去问美术拿,应该也不要紧。
谢时冶就觉得手里的怀表一下变烫起来,他轻咳一声,小声道:“也没多喜欢。”
他把怀表放在桌上,不再去看它,后来书桌也没了那怀表,大概是道具师过(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