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衣服,也很正常。”
傅煦将盖子扣回玻璃瓶上,却发现盖不上去,皱眉弄了两下,没有执着,放到了一边专门放饮料的凹槽上:“我不觉得这很正常。”
他语气并不强硬,甚至带着一种劝导意味:“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是文瑶呢?”
谢时冶哑口无言,傅煦又说:“万一有其他人刚好带着记者过来想要拜访你呢?”
那后果可就严重了,说不定会被乱报道一通。
谢时冶:“哪有这么夸张,有记者要来,高良和阳阳都会提前通知我的。”
傅煦俯身,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十指交扣,撑着下巴:“所以我说的万一,人生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意外不是吗?”
谢时冶苦恼地将脸从臂弯里释放出来,叹了口气,他揉了揉脸颊:“那我该庆幸今天是哥你开的车门。”
傅煦扬眉:“被我看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谢时冶动作一顿:“这有什么,化妆间里面我们经常穿穿脱脱,哥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傅煦似有些为难地揉了揉额心,在思考该怎么跟他说,最后还是没有说,反而长长地吐了口气:“以后多注意吧,不要随便在室外脱衣服。”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在剧组的酒店里,也尽量不要裸睡。”
这下,谢时冶整张脸都红透了,尴尬翻倍地涌上心头,他忙道:“我知道了。”
快饶了他吧,再说他就得硬了。
傅煦见他听话,总算提起他到底为什么来的。他说给他跟钟导请了一天的假,明天带他去看一个心理医生。
听到心理医生,谢时冶有些抗拒地咬住嘴唇,神色也不明朗。
傅煦放柔了语调:“小冶,这没什么的,现在很多人都有这种需求。”
谢时冶求助般看着他:“哥你也看过吗?”
傅煦道:“当然。”
有了同伴,不安就减轻了许多,他又问:“那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