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还特意打了个哆嗦,强调自己被冻得多厉害,谢时冶忍不住笑了。
傅煦听见了,问他:“笑什么?”
谢时冶含笑摇头,不打算将这个事说出来,傅煦却上了心,又问了几遍,谢时冶只好道:“今晚好像只能看见月亮。”
傅煦看了眼天空:“嗯,这有什么好笑的?”
谢时冶:“文瑶说你像月亮,美丽动人。”
他是不打算将此冻非动这个事说出来,傅煦听了轻轻挑眉,没有接话。
两人沉默地抽完一支烟,傅煦直起身子,冲谢时冶看了眼:“走吧,该回去了。”
谢时冶心里有点可惜,但也知道他们出来得足够久了,没有聚会的时候,两个人单独消失太久的道理。
指尖还残余着些许疼痛,不按压也感觉不到。
等谢时冶回到房间后,阳阳已经到了,跟陈风待在一块不知道说了什么,笑得开怀。
见谢时冶回来了,阳阳立刻站起来迎接他,问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