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煦叫他喝下一杯很烫的热水再去洗澡,水温调高点,能把皮肤热得通红的那种。
他说这样比较容易刹住感冒,不然等到感冒的症状逐步加重,就没那么容易治愈。
谢时冶听话地把自己烫成了煮熟的虾子,再穿上长袖长裤。
傅煦应该还在他的房间,他不敢再穿上那件丝绸睡袍,不方便,太露骨。
他用毛巾抹着脸从浴室出来,刚擦干净睫毛上的水,就看见他房间里多出的另外一个人。
谢时冶的眉毛不动声色地皱了皱,他进去浴室前,房间里只有傅煦,出来就多了个陈风。
陈风都来了,说明傅煦要回去了。
谢时冶没让自己的情绪外露,只是问:“要走了吗?”
傅煦将手里的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盒药:“没那么快。”
说完他问陈风:“药店的医生有说过怎么吃吗?”
陈风指了指药盒上用黑色油漆笔写出来的字:“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