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抱着那袋薯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露出怎么样的表情,傅煦竟然说:也不用感动成这样吧,只是薯片而已。
谢时冶掩饰地低下头,拆开了一包牛油果味的:因为很久没吃了。
傅煦关上车里的灯,将车开了出去:这么辛苦啊,又不能吃火锅还不能吃薯片。
谢时冶咬着薯片,在静谧的车厢呢,咔哧咔哧地响着,他慢吞吞地说:我容易胖,胖了上镜就很明显,不好看。
红灯的时候,车子停下,傅煦转头看了他一眼:有吗,看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看不出来他容易长胖,还是觉得他没有不好看。
前者是因为他一直有在管住嘴,后者……傅煦也觉得他长得好看吧。
傅煦好像总是夸他好看。
他听着谢时冶咬薯片的声音,微微笑道:好像一只仓鼠哦。
行吧,现在又变成小动物了。
仓鼠长得好看吗?
想到仓鼠的模样,谢时冶默默地在心中划掉了好看这个词。
傅煦看了眼他手里的薯片,皱了下眉:牛油果加芥末?好奇怪的味道。
谢时冶咽下嘴里的薯片,舔了下唇:我觉得还挺好吃的。
其实按情况来说,这时候谢时冶应该喂傅煦一片,但喂食的动作太暧昧了,容易露馅,所以谢时冶不咸不淡地接了个句,继续自己吃。
也幸好他从来都这样克制,傅煦虽然曾经有过怀疑,现在却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学弟有可能喜欢自己。
更何况,学弟是有男朋友的。
傅煦心想,谢时冶从大学起就这样,面冷心热,对他虽然经常时冷时热的,为人却是很够朋友的,要不怎么在记者面前维护自己。
许是他空窗太久,一惊一乍,想得太多。
很快,一整包薯片被谢时冶吃完了。傅煦说:抽屉里有水,你吃这么多,不口干吗?
谢时冶这才说:原来有水啊,刚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