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眼神接触,直接把篮子往她面前往地上一扔,转身便回屋躺着去了。
李桂梅过来扒拉一下篮子里草,瞬间恼怒浮面,出声冲她房间方向喊:“刘莹,你割都是什么草呀?造孽啊,你割是浆麦草吗?”
刘莹在甘河大队呆了一个多月,每天被逼着听方言,已经能听懂些简单了,别人说话她能懂个大概意思。但她懒得理李桂梅,躺在屋里声音都不出一下,闭眼休息。
反正她又不吃什么青团子,谁要吃谁去割呗。她也不是本地人,凭什么认识什么浆麦草?如果李桂梅敢过分辱骂她,她就起来跟她吵,她又不是没去割,她占理。
就糊弄,就瞎割,气死你个死老太婆!
李桂梅果然在外面快要气死了,一边扒拉篮子野草一边气得双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