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挣扎,沈司岸体内叫嚣着的欲/望更浓烈了几分,唇间厮磨纠缠她的力道又加重,直将她的口红吃得半点不剩。
寂静的侧厅内黯淡无光,再细微的声音也犹如惊雷炸在耳边。
手工西装和礼裙相贴摩擦间细碎的声响,冰凉的金属领针和宝石项链碰撞清脆的微响,以及男女间交/缠浑浊的喘气声。
男人暴烈却又无声的吻着她,一言不发,而她被堵着唇,同样发不出声音来。
舒清因被抵在门上,削瘦纤细的两条胳膊空着,刚刚已经试图推开他,没推开,只好无力的垂在身侧,像是被抽了丝的布娃娃,只有指尖蜷缩,紧紧抓着裙子。
她不挣扎了。
沈司岸稍稍挪开唇,睁眼,眼底间波涛泛起,他眸色浅,像是清澈的海底卷着狂浪,深不可测却又欲意分明。
他沙哑的声音像是粗粝的砂纸,“怕他发现?”
两人的唇咫尺之间,舒清因抬手,硬生生挤进这微米之间的缝隙中,然后捂住他的唇,将他推开。
她擦了擦嘴,侧过身子啪的一声打开了门边的照明灯开关。
眼前的景象倏地明朗起来,舒清因瞪他,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带着潮意,双唇肿胀,唇上还留有口红淡淡的痕迹,擦出唇峰,狼狈的附着在唇角旁。
雪肤带红,神色又嗔又怒,几缕柔软的发丝从盘起的编发中伸露出来,落在她的锁骨上。
沈司岸闭眼,回过神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气昏了头,都对她做了什么。
但内心的狂喜与满足却又远远多于悔意。
门外早已没有宋俊珩的声音,沈司岸想,她可能会给他一巴掌,或者更解气点,直接踢他两脚。
但她都没有,只是湿着眼睛,咬着唇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沈司岸慌了,这下是真的后悔了。
她断断续续的骂他,骂两句就抽一下鼻子,毫无震慑力,“你,你神经病啊!刚刚那,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