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五福开奖,沈司岸拿了六块八毛八,舒清因本来还想嘲笑,结果一看自己的,一块六毛八。
她立马闭嘴不说话了。
沈司岸瞥到了她的数字,神情似笑非笑,“这么费劲心思集福,结果拿到一块多,小姑姑,你真是很持家啊。”
舒清因没再理他,扔下手机继续看春晚。
有的节目实在不好看,她窝在沙发上,来自头顶的空调热风呼呼往下吹,电视里那些人说话唱歌的声音都成了催眠曲。
此时灯光明亮,整个房间显得很热闹,但不是几个小时前的,只是靠着灯和声音堆砌出来的假热闹。
茶几上准备的零食她没动,摆盘精致。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些偶像剧,主角的家永远是整洁如新,观众看着是挺赏心悦目,就是丝毫没有生活感,平常住人的房子里,只要主人不是极端性洁癖,都不会搞成样品房的模样。
还是沈司岸受她邀请,客气的挑了点零食吃,他不喜甜也不喜太咸,辣的也不怎么吃,活生生的皇帝胃,吃了几样就扔在茶几上不动了。
稍显凌乱的包装纸躺在摆盘边,沈司岸还在试图挑到他喜欢吃的零食。
“就没有口味淡点的吗?”他边挑边抱怨。
男人的手挑剔的将小零食拿起又扔,不喜欢的通通推到旁边。
舒清因抱着膝盖,忽然笑了。
她闭眼,耳边充斥着电视机的声音,和男人挑零食时发出来的,包装纸沙沙的摩挲声。
烟火气味如此浓厚,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她和父母一起过年时。
这才是过年啊,身边要有人,才叫过年。
在这样温暖安心的环境下,她的睡意来得极快。
其实在签好合同后,她就打算好好休息下,只是处理离婚的新闻,又面对徐琳女士的言语施压,她每晚辗转反侧,全中国的羊驼都快被她数完了,也不见得能睡着。
明明想睡,大脑却异常清醒的感觉让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