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记错了。”
书生见时辰不早,今日想来也不会有人再来问画了,便收拾筐箧褡裢,说道:“左右闲着无事,难得遇到个能说话的。虽说君子之j淡如水,但也讲究酒逢知己千杯少,我看……”
见他又开始酸溜溜掉书包,墨燃笑着截去他的话,道:“你是不是想说,我看天se不早,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去喝一杯?”
“啊,对、对,小酌怡情,好不好?”
“好。”墨燃点点头,“先生付钱。”
书生:“…………”
油腻腻的小桌子上摆着一碟子花生米,零碎十来颗,两盏小酒,局促半杯满。酒肆里只亮一根烛,忐忑寒酸地燃烧着,尖嘴猴腮的老板在柜后擦一只豁了口的碗。
“地方是破了些。”书生显得有些不安,“但我也没收到过什么纸钱,去过的统共就那么j家店,这家还过得去……”
“挺好的。”墨燃拿起酒盏,仔细瞧了瞧,“鬼(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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