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谋害圣上!夔王为保社稷,与他争执不下,鄂王才临死都要反咬一口!”
“依你说来,难道还能是鄂王自杀污蔑夔王不成?”
“别的不说,夔王多年来为社稷为江山,平了多少乱,出生入死多少次?听说这回沙陀进犯,西北岌岌可危,夔王又要临危受命,奔赴北疆了!”
“这……这可不妥!夔王被恶鬼附身,万一有异心呢?”
“有没有被恶鬼附身,端看他能不能平安接下这佛骨,不就知道了?”
鼓乐依旧震天,遍地黄沙之上铺设的绒毯已到尽头。宫中的红缎铺到宫门口,接佛骨的徐逢翰与主使李建一起将佛骨引到红缎之上。在那里,夔王李舒白正伫立于宫门正中。
他一身紫衣,略有消瘦的面容在初春的长天之下莹然生辉。他站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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