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目,用以增添‘天谴’的色彩而已。”李舒白沉吟道,“近日我也曾就此画想过许多。我想太妃那幅画,必定是在先皇去世后,她在偶尔的清醒间隙,想起先皇遗笔,因记忆深刻,所以才会仿照自己的记忆,。偷偷画了一张。”
“然而现在我们不明白的是,先皇当初画下那幅画,又是为了什么呢?表述的涵义是什么?”黄梓瑕若有所思道。
李润满面悲戚,他长年向佛,本就是五官清致、眼神飘渺的人物,此时更是神思恍惚,心神也不知去了哪里。许久,他才低声说:“先皇弥留之际,偶尔清醒,却不曾安排任何朝政大事,反而绘下这样的图画,岂不奇怪吗?先皇驾崩之后,母妃因太过悲痛而神志不清,可最后她唯一清醒的时候,却将父皇的这张遗笔仿绘给我……我想,这幅画,必定十分重要,里面所蕴(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