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王妃很难接受她这种态度,“你可知道,你差点死在她的手里?你难道就不该仔细问问吗?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知道了,也可以防备。”
元卿凌为她注射,眸色也不抬,“我相信老五,这案子是他审的,他心里有数。”
“相信男人?”纪王妃嗤之以鼻,“他如今是对你好,可以后呢?当你们都有危险的时候呢?你敢肯定他会挺身而出救你?你别太天真了,这世间最信不过的就是男人。”
宇文皓刚好转出来,听到了这句话,便跨步进来,“大嫂,这天底下作恶的莫非都是男人吗?”
纪王妃没想到他在,往日她惯会在所有人面前做好人,不说这么尖锐的话,只是对元卿凌久了,才掏心挖肺说几句肺腑之言,却不妨叫宇文皓听了,一时,脸色讪讪,却也只能怼了回去,“女子都是迫不得已为恶。”
宇文皓坐下来,温润的眉目里含着几分讽刺,“迫不得已?若有私心野心也叫迫不得已,那确实很多迫不得已。”
纪王妃猛地抬头,“你说我吗?”
“大嫂何必对号入座?”
纪王妃看着他,苍白瘦削的面容有隐隐的苦气,“我如今有求于你们,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今日提醒她,是出于好意,放心,我以后不会这么好心。”
宇文皓静静地道:“如果是好心,本王替老元谢过,但是,本王不想听到有人挑拨我们夫妻感情,什么
男人信不过之类的,你是一棍子打死一群人。”
“我原没这个意思。”纪王妃显得有些激动。
元卿凌轻嗔,“好了,都闭嘴。”
她抬头看了纪王妃一眼,“夫妻之间,若能推心置腹,互相信任,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纪王妃不甘心地道:“自然,可总不是每个人都这样。”
“他为我能做到什么地步,我心里头清楚。”
“可谁又知道,这里头有几分真几分假?”她看着宇文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