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置?”元卿凌问道。
宇文皓方才也想过这样问题,在看着元卿凌熟睡的容颜时,他有些心思改动。
“本王打算跟父皇说,惠鼎侯私掳了一名秀才。”
元卿凌一怔,“为什么这样说?府兵和其他人都知道他掳走的是我,楚王妃。”
掳走一名秀才,岂不是给了惠鼎侯逃避罪责的机会?掳走当朝王妃且意图对王妃不轨,这是大罪。
掳走一名秀才,他可以辩解说有私怨,只为教训一下秀才,皇上顶多斥责几句。
宇文皓看着她,“本王可下令京兆府保密,至于惠鼎侯府,他是疯了才会往外说。”
“不行,我们辛苦了一场,我差点被他……杀了,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元卿凌生气地道,侯府一幕,她如今想起还心有余悸,这种恶人怎么能轻易放过?而且,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以后要再拿住他就难了。
宇文皓起身,修长的身影投在地上,“本王已经决定了,不用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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