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套在自己头上了,却显得比泰山加阿里山还要重些,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和古家老狐狸当日给自己戴的黑道帽子比起来,更有些承载不起。
“莫名其妙!”他低声咒骂着,想着这几个月里碰见的事情。
现在摆在易天行面前的,似乎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依了斌苦大师所请,安安稳稳地停在归元寺中,等着全国各地的和尚们来认自己的传经者身份,二是潇潇洒洒地出寺门而去,和吉祥天好好斗上一场,一脱羁绊心自在,爽快倒是爽快了,却不见得有什么好下场。
诸般烦忧涌上心头,叫他不知如何是好。传经者?唐三藏,鸠摩罗什……这些在青史书卷上何其赫赫的大名,怎么可能和自己这个小县城里拾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