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的那一幅现在帝都故宫珍藏;而陈事茗的那一幅则散失在民间。”
“如此说来,这一幅就是陈事茗那幅了!”几个看客异口同声。
“没错,正是这幅!”莫沉点头肯定。
“莫神医,妙啊!”赵长江称赞道。
天啊!
看客们的议论声再起。
“唐伯虎的真迹得值多少钱啊!”
“2013年9月唐伯虎的《庐山观瀑图》在newyork的苏富比拍卖行,拍出三十六亿天价。恐怕这幅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小伙子深藏不露,人才啊!”老傅无尽感慨。
他的同伴也不住点头。
“小子,把画还给老子!”靳三眼睛红了,确实哭的心都有了。
“靳三,二百多块钱的东西,你卖了四十七万,估计是‘汲古斋’建店以来,利润最高的了吧。怎么还不知足?”莫沉道。
“少特么废话,知道靳家在长安意味着什么吗?”靳三走出了柜台,“如果识相,把画还回来,老子退给你四十七万。不识相,一分钱你也拿不回去不说,画照样得退回来!”
众人听了靳三的话,不禁暗暗吐槽:
这特么也太霸道了吧。
自己没有那个眼力也就算了,还公然抢夺!
没办法啊,人家有权有势,平头百姓只能认头。
赵长安接话道:“靳三,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觉得我赵长江的朋友,在长安会在意你们靳家吗?”
“赵老板,靳某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你觉得为了一个外地的农民工与靳家交恶,值得吗?”
就是啊。
赵长江应该是个聪明人,不至于因为一个外地人与靳家翻脸吧。除非这个小伙子有恩于他。
估计赵长江不会,他这样说无非是给小伙子做做样子,毕竟认识一回。
在众人的猜测中,莫沉对赵长江说道:“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