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手机,见他回来问了句:“走了?”
“走了。”萧刻换完鞋往手上呼了口气,说,“够冷的今天。”
“哪天不冷,腊月天儿没零下三十度都算宽容了。”徐大夫打量着萧刻的脸色,没多问,也没多说。
萧刻“嗯!”了声,脱了外套洗了洗手,之后就进了自己房间没再出来。
话说得很痛快很绝情,但每一段感情的结束都会带走点什么,因为它后面连着情感和人心。能做到不纠结不犹豫地拒绝已经很不错了,但要说一点都不影响情绪心里波澜不惊那是不可能的。
萧刻当时自嘲地想,的确是这两天笑多了,有点过于狂妄了。
老萧醒来之后跟徐大夫在外面小声地不知道都说了什么,反正是都没进来打扰他。萧刻躺自己床上闭(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