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接近于邪恶的漆黑,大概它是领袖、是最强大的一只怨童。
自他开口那一刻,这只怨童也停止笑声,至于掐脖子的行为,岑今理解为威吓。
谈判是一门艺术,先礼后兵,他不能说是行家但是很懂。
“错过这个机会,你们再也找不到我这样热心的好人。”岑今握紧砍骨刀,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当然你可以选择杀掉我,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脖子的刺痛一阵又一阵,黏稠的鲜血流过皮肤的触感非常明显,但岑今却温柔地抚摸着手里的砍骨刀,微笑着说:“这把刀熟悉吗?从林中小屋那里拿出来的。”
他说的是拿,不是偷、也不是抢,而且他还从林中小屋活着出来。
岑今察觉到嵌进脖子的指甲停下来了,但是毫不在乎,继续说道:“看到我肩膀上的伤口吗?是护(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