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小小的红灯笼悬挂在槐树干上,晕红的烛光照着井边一男一女,周宣坐在井栏上看苏纫针为他洗衣服,想起凤阿监对他说的“对秦雀好,也要对纫针好”,凤阿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让我把秦雀和纫针都娶了?凤阿监不可能知道秦氏有让纫针易嫁的想法吧?难道是纫针对凤阿监说的?不会吧,那假婚案岂不是就坐实了!
转念又想:“不过凤阿监似乎完全是善意,她那么说可能是觉得我这人实在优秀,乃唐国女子梦寐以求的佳婿,纫针在宫里和她关系好,所以她就要把纫针的终生大事托付给我,凤阿监真的很有眼光,不愧是一眼就能分辨处女的高人。”
周宣这么意淫着,想到得意处,不禁“嘿嘿”而笑,把个正在洗衣的苏纫针羞得芳心乱跳,一件薄薄夏衫搓了又搓、洗了又洗,都快洗破了。
周宣问:“纫针妹妹,那个凤阿监以前就是和你一起在景旭宫的吗?”
苏纫针终于松一口气,一边拧干衣服一边答道:“是,凤阿监是景旭宫权力最大的女官,纫针多次蒙她关照,心里非常感激她。”说完端着木盆起身,说了声:“我去晾衣服了,周妹夫也早点歇息吧。”
周宣赶紧摘下树上的红灯笼走在一侧为纫针照路,看着纫针精细棉布长裙包裹着的腰肢和圆臀,走动时微微扭摆,身材比秦雀要丰腴一些,毕竟大两岁嘛,更成熟,侧面看,****起伏,脸颊不知是被灯笼映得那么红还是怎么的,红扑扑的诱人的婴儿肥。
周宣有点心猿意马了,男人嘛,有这想法也正常,这时他看到秦雀房里的灯亮着,不禁奇怪:“刚才都是黑灯瞎火的,怎么这时却亮了?”
胡商阿布生怕周宣变卦,第二天一早就驾车来到秦府,送银子来了,一箱又一箱,全部搬进周宣卧室。
秦府上下好象做梦一般,都不知道这个胡商干嘛一大早送银子来?
周宣郑重其事地拿出“超级秋战堂”的房契,笔酣墨饱地添上阿布的大名,表示从此以后“超级秋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