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阿雍——阿端——”
徐刺史把三个儿子的名字叫了个遍,三个绸袍胖子象没听到一样,自顾玩鸡。
徐刺史正要发火,周宣止住道:“大人息怒,令公子难道是三胞胎,怎么看起来大小一样?”
徐刺史摇头说:“场中那两个,左边的是阿舒,虚度二十一岁了,右边的是阿雍,二十岁,边上看的是阿端,十九岁,吃得白白胖胖,同是一母所生,外人实难分辨。”又提高声音喊:“阿端——阿端——”
阿端身边的小厮听到了,赶紧推阿端,阿端扭头一看,叫了声:“阿爹。”就又回头看场上雄鸡争斗。
周宣说:“别急,依晚生看,令公子的痴病不重,应该有得治,先看完斗鸡再说。”
徐刺史大喜,当下不再出声,与周宣并肩站着看斗鸡。
场上那两只斗鸡都有七、八斤重,属于大号斗鸡,这种斗鸡都是性烈如火,相互一遇到就开始激斗,从场面上看比斗蟋蟀火爆得多,鸡毛乱飞,鸡血四溅,比斗虫更激烈、更紧张。
周宣在斗鸡上是外行,场上两只鸡翻滚啄斗,两只鸡的毛色又差不多,他看了半天没分清哪只是哪只,就好比外行看斗虫,怎么看虫都是一个模样的。
一只鸡实战啄得鸡头血淋淋,在地上打了个滚,挣扎起来又斗,另一只鸡也毫不嘴软,一阵猛啄,看来是不死不休的。
终于,一只鸡倒在了地上抽搐,另一只鸡昂起血迹斑斑的脖颈,长鸡三声,庆祝自己的胜利。
右边的阿雍蹦了起来,高喊:“我赢了,我赢了,大哥,掏钱吧。”
作为大哥的阿舒倒是愿赌服输,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老二阿雍喜滋滋伸手来接,阿舒等他手快接到铜钱时,突然把钱丢到地上。
“大哥,你干什么把钱丢地上?”
“反正已经不是我的钱了,我就要丢到地上。”
老二阿雍很气愤:“你昨天赢了我,我给你钱时都是好好的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