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晚宴的主办方,主办者裴骞在目送了女儿一行人上楼后,神色间不由得掠过了不安和吃惊。
今天是裴骞第二次近距离见到牛仁义,平心而论,这男孩长得虽人高马大,却有一股子少年人的清逸和洒脱。
只是脸蛋长得好的人不应该通常都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吗?
可为什么面前这小子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上次能背唐诗宋词也就算了!
最多只能证明这小子是一个只会死读书的小屁孩。
然则方才自己故意冷落他,这这小子反倒流露出不以为然的笑容……这着实是不符合裴骞印象中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表现。
如果他感觉受挫,表露点什么来,愠怒或者不高兴,溢于言表,这都情有可原。
但这小子却对自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像是早有预料,又像是在怜悯自己。
(搞什么飞机啊,这么多腾达年轻才俊在你面前展现自己的优秀,为什么却是一副哦,不过如此的模样。)
(然后,庆晨的女儿问你要签名,你为啥还故意让我女儿带你去他闺房!)
(你这是想把我家闺女和庆灵推在了对立面吗?)
小子,我今天拉了这么多人来可是为了保你而不是让你害我的。
看着牛仁义的背影,裴骞最后蹙着眉走向庆晨的,他打算在和庆晨为女儿说几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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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仁义刚才主动要求进御坂真白的闺房,看似冒失,但其实这都是他在确认真白家的安保情况。
与此同时,牛仁义也必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当面和真白一辉确认一下,这两人是否知道自己的体内有尾兽。
至于见不见真白的闺房,牛仁义到是无所谓。
在他看来,真白常年在京都生活,会来轻井泽度假至多也就七月。
因此说是女孩的闺房还不如说是客房,这种地方没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