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块铜牌发着呆。
若是李承志在此,定会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一个俊俏的和尚。
刘慧汪虽已近三十,但看面貌好似少年一般,极尽风流之相。
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一双眼睛好似会说话,流光溢彩。
便是皱着眉头发怒的样子,都好似西施捧心,愈增其妍。
刘慧汪一不是僧官,二不是名流,为何稍一鼓动,便从者如云?
因为他精通大乘佛法,又能说会道,深谙人心,但凡开坛讲法,必讲众生平等。
世家富户也多有信佛者,献其金银财货,全被他赐与庶民、贱户、僧众,久而久之,声望便渐渐隆盛,被信徒称之为“病佛”!
成名之后,昭玄寺屡次赐官予他,他却屡次推托不受,只称自身孽业未消,需与众生同甘共苦……
这等行迹便如圣人一般,怎可能不受信徒爱戴?
李文孝便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蛊惑着他造反。
但谁也没想到,老天与他们开了个大玩笑……
刘慧汪放下铜牌,又看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