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装的太像,郭存信竟然没怀疑:“那就是你那方子有问题……听我的,只用蒜这一种主药即可,冶外伤绝对够用……”
李承志尽量维持着不让自己露出破绽,稍显惊讶的问道:“舅父从何处得知的?”
“是族叔给的……哦,你也见过,便是那太平观的郭观主……
两年前,你外弟(表弟)不慎滑倒,被烛台上的铜角划伤了手……初时谁都未在意,只是敷了些伤药了事,但谁知两日后竟肿胀不消,燥热不退,人也是半昏半醒……
我与你外祖请遍城内医官医吏,用了无数药,却不见一丝起色……我都当已回天无力了,却不想族叔恰好回族中,得知后,回山翻遍医典道籍,找到了一处偏方,才将怀方救了过来……
便是将胡蒜捣汁,内服兼外敷,连着用了两日,人就见好了……据族叔讲,此方是南朝的华阳居士所创……”
李承志已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表弟分明是已感染导致的高烧不退,差点一命呜呼,(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