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医官!”
李松做了个揖,又将两块铜铤递了过去。
足有一斤,够买两百多斤粟米了。
医官也没客气,拢在了袖子里,又看着李承志说道:“郎君这并非是旧疾,只是过于心忧,骤然气盛,又骤然气衰,致使气机内乱,神明失养……不算大碍,将养上三两日便能大好……”
我哪里来的旧疾?
嘴都还没张开,李承志猛的一愣,就跟冻住了一样。
这说的是原身被吓傻的那件事?
还好,听意思不是吓傻的后遗症……
趁他愣神的功夫,李松把医官送出了暖房。
等他进来时,李承志已坐了起来。
“捆他们做什么?”他冷声问道。
一提这个,李松就恨的咬牙切齿。但他又怕惹李承志生怒,只好瓮声瓮气的回道:“身为仆臣,却不能护主将周全,仆没砍了他们,已是格外开恩了……”
放屁!
自己是极怒之下之下极喜,情绪波动过大,导致脑供血不足才晕过去的,和他们有没有保护周全有什么关系?
“松(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