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双仿佛带血般的眼睛冷戾盯着高淮。
“是!”
高淮立刻就去了,一边急急安排人替换,一边又连忙叫人去找柴义。
木鞍人偶很快替换上的,赵徵反手一振长刀,自高至低再度重重一劈而下!
“轰”又一声巨响!
坚硬的铁木鞍再次应声被一分为二!
赵徵肌肉贲张,他的肩背比去年宽了很多也厚了很多,淋漓的汗水沿着脊背蜿蜒淌下,湿透了绸裤,滴滴答答落在大青石地面上。
刀锋泛着冰冷金光,其势迅如惊雷,携千钧之力,开山劈石!
声势慑人!
长达三个时辰,都依然未歇未颓。
不到一刻钟,演武场上的木鞍人偶又换了新的一批,在场近卫心神震慑血脉鼓噪之余,又心惊胆战。
赵徵重重喘息着。
只不是因为演武,而是为那混乱交炽的情绪,他太过难受,这般剧烈的宣泄竟然无法缓解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