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达道问神境，他不想死。
再者，牧云夫人王芯雅，是他们天凤宗的副宗主，现如今地位很高，臣服牧云，就是臣服王芯雅，他不算背叛天凤宗。
“那你呢？”
牧云看向卫瑜。
“我……”
卫瑜叹了口气，拱手道：“我愿意臣服！”
随着二人开口，牧云直接缔结生死暗印。
牧云脑海内，如同出现一株魂魄树一般。
此刻，树枝上，除却镜中仁、许江南九人外，再度出现卫瑜和翁明成的身影。
牧云将生死暗印玄妙告知二人后，两人更是目光呆滞。
难怪牧云敢以真面目对二人，这咒印，竟是如此恐怖！
徐徐，牧云恢复张学鑫的容貌，撤去轮回之门的镇压，幻阵解除。
只看到葫芦老人在幻阵四周，来回走动，急不可待。
“出来了！”
葫芦老人愕然。
“臭小子，还瞒着我，咱俩谁跟谁？”葫芦老人忿忿不平道。
“咦？你没杀了他们？”
牧云随即道：“我留着他们有大用。”
“卫瑜，翁明成，你二人离去吧！”
“对了，你们这边查询到星堂遗迹，苍族、逍遥宫、天凤宗定是会派遣其他道问神境强者前来，你二人去找他们吧！”
卫瑜和翁明成，拱手离去。
走出山谷，看到门下那些弟子还在奋力朝着山谷内而去，两人心中皆是有些不耐烦。
“废物！”
卫瑜哼道。
那牧云不过道海五重，居然进入其中，自己这几位属下，也有七重，八重，九重的，可居然闯不进去，实在是废物。
几位属下挨骂，一阵错愕。
“走！”
卫瑜喝道。
“卫老！”
一位逍遥宫道海九重强者急忙道：“那山
